諸事不順的時候就會覺得任何東西都在和自己作對.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熱死了……今年的夏天有這麼熱嗎?前幾天我也不記得有這麼熱吧……” 實際上溫度也就是那樣,就算真的很熱,往年的熱度也實際上就徘徊在這麼個數字左右。 ——既然你不滿意這邊的待遇,那就別幹了啊。 只是開口詢問能不能稍微漲點工錢而已,少年覺得那是自己應得的回報。畢竟,他已經在那家店工作了將近三年了,而且每天都是拼死拼活的工作。 但就現實來看完全都是他自己自作多情了,他一直以為自己在老闆心裡的心想就算不是最精明的,好歹也是相當刻苦的那個。所以加錢甚么的,這個回報也是理所應當的吧? 結果他只是想多了而已。 果然做人的道理就是小心為妙,因為想要加錢的慾望而稍微貪婪了一點,第二天就被勒令捲鋪蓋走人了。 “既然這邊的工錢滿足不了你,那就別幹了。說起來,最近的生意也不怎麼樣了呢,少一個人我也能省點錢。那麼就祝你找工作好運了,森先生。” 那個刻薄的老闆在最後的對他的稱呼也充滿了諷刺的語氣——【先生】這個後綴敬語對於距離現在的小森還稍微早了一些。在那個吝嗇鬼看來,這個小鬼在最後一定會哭喪著臉求自己回到店裡工作的,到時候就能再把工錢給壓低一些了。 (我可死也不會回到那個地方了!) 他難得下定了決心。 不過當下有一個問題就是,在辭職之前,小森的吃住一直都在那家店裡面。 被辭職後這就成了個相當嚴重的因素了。 【請問你們需要人手嗎?】 【別看我這樣、我很有工作經歷的!】 【只要包吃住的話就可以了,工錢可以之後再說!】 這已經是小森給自己找到的能夠讓別的店家接納自己的最有說服力的介紹台詞,但還是相當沒有說服力就是了。 目前的家當除了幾件衣服之外,也就剩下以前存下來的薪水了。 “還能……撐多久?” 精打細算一番,或許這些錢還能讓他過三天不會空腹的生活,但前提是三餐得削減到兩餐,而且這些錢是不夠小森投宿的。 “與其這樣,還不如用剩下的錢吃一頓好的!” 這就是所謂的破釜沉舟的計划了吧。 剩下的錢如果就花在一頓飯上面的應該能吃上一頓十分豪華的盛宴,不要考慮之後的事情,酒飽飯足之後就乘著體力滿值的時候一鼓作氣的開始新的嘗試。 “啊……好香喔……?” 似乎是這個想法就連神明大人也察覺到了,所以十分好心的給小森指出了一條路。或許是因為剛好飢腸轆轆的緣故,這股在平時想必就只是普通飯店會飄出的食物氣味,此時在小森的角度聞起來,顯得相當誘人。 “在那裡……沒見過的店鋪啊。” 很快就順著味道找到了源頭。 從門面上來看應該是提供住食的旅店之類的,不過真是奇怪——沒有店名。 “真奇怪啊,我好歹也比較熟悉這條街,但是這家店怎麼從來沒見過?” 沒有店名的旅店應該相當引人注目才對,但居然毫無印象。 不過,不管這些了。 大白天的,而且還是正午這個最繁忙的時間點,店鋪肯定是在營業沒錯的。所以想也不想的小森就飛快將考慮丟在了腦後,他現在就只想先吃頓好的給自己打氣: “打擾……了?” 空空如也的內部。 至少,在他的視野之內,甚么人都沒有。正如之前所想象的那樣,裡面是旅店的擺設。純木質的桌椅家居,不過因為沒有任何人的關係,這個房間所展現出來的空無反而讓人有了一種涼絲絲的感覺。 他膽子大了一些,小步走了進去。 “這是甚么……菜單?” 之所以在語氣後面追加問號,那是因為上面是從來沒見過的文字。 “其他地方的文字嗎?難道還會有海外的料理?” 因為後面有寫著價格數字,所以小森想著一定是菜單目錄。那些文字真是奇怪極了,看起來如同用各式各樣的撇和捺組合起來,有點兒像是某種花裡胡哨的符號。 他的注意力一時間都放在了這些文字上面,儘管根本看不懂。 直到有人呵斥為止: “現在可不是營業時間喔。居然膽敢擅自走進來,你這個小偷——!!” 是個女人的聲音,然後還有那個不容申辯就當頭一棒的懲罰。 有這麼一個俗話是說:因禍得福。 小森覺得,自己現在或許就正在體會這則俗話所描述的精華所在。 “請問水溫如何?” “啊……稍微燙一點,不過剛剛好。” 嘴上這麼回應的時候,他已經洗好了,身上還冒著餘熱的蒸汽。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之前招待不周的地方……” “請不必那樣說,之前我就那樣貿然進來,自己也有一部分的責任。瀰瀰小姐用不著這樣啦……” 已經免費在這裡住下來了,小森也沒怎麼好意思說三道四。 “哎呀,你可真是個溫柔的人吶。” 就連微笑的時候也優雅地掩著唇齒——被他所稱呼為瀰瀰的女性,站在眼前的人就是這裡的店主了。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實在是出乎意料,就以女性的角度來講,能支撐起一家店鋪算是十分了不起的了。 她的長髮的發色正是與夏夜時刻的夜空相同的烏黑,被很細心地梳理一番之後,整齊且自然的散落下來。這副場景,令小森的鼻翼下意識抖動了一下。 (有香味耶……) 那大概就是流連在女人裙下的花花公子口中所說的女子體香吧? 幸好剛剛洗完澡,因為問道香味而臉紅的尷尬可以用水溫的理由暫時掩蓋過去。 ——你可真是漂亮啊。 小森在心裡醞釀了好幾次,想要在說出這句讚美的時候表現地自然而然。他正如所有第一次和女人說話的笨拙男性一樣,不知道該以怎樣的與其在怎樣一個合適時機將讚美說出來。 “他看你看得鬼迷心竅啦、姐姐!” “啊、好痛……!!” 從背後偷偷摸過來的另一人笑嘻嘻地用食指與拇指捏著小森的臉頰。 她朝小森的耳朵吹著氣,說:“看得入迷了是不是?小偷先生~” “這樣子很失禮喔,紅梅。不可以對客人這樣,快點住手。” “好啦好啦……” 紅梅壞笑著放開了手,反正戲弄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作為妹妹的她與自己姐姐是完全相反的性格,她已經像是風一樣的一溜煙跑開了:“好啦、飯食已經燒好了。就當是我的賠禮唄,小偷先生~~” 順便一提的是,之前把小森的後腦勺敲了個大包的罪魁禍首就是她。 “那個孩子的性子就不能改改嘛來說” 瀰瀰頭疼地揉著腦袋,旋即她又展露出笑容,對小森說: “小森先生貌似也暫時還沒找到住的地方。那麼就當做是先前那失禮行為的賠償吧,請務必要在這裡住宿幾日。紅梅那個孩子已經將飯食準備好了,請跟我來吧。” 所以才說,這真的是天上掉餡餅的狗屎運。 而且說實話,後腦勺挨的那麼一下實際上也沒有多疼。 (如果挨一次打就能遇到這麼爽的事情、那我……) 他有點兒想入非非了,直到聽見瀰瀰的話語才又回到現實之中。 “我們家的店只有在周末那段時間才會營業的,雖說也有住宿的服務,不過大多數客人還是過來用餐,投宿的人幾乎沒有。” 瀰瀰邊說,邊將他引入今晚的方面。 是個靠著裡院、可以感受到夜風的不錯地方。而且飯菜也早就準備好了。 準備得這麼周到,小森反而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哎呀……請務必不要露出這種表情。現在還不是營業時間,說實話我也很清閑的啦。” “不過居然勞煩兩位就給我這麼一個人服務,不管怎麼樣都有點……有點那個啊……哈哈。” 小森撓著腦袋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啊哈哈……要是過意不去的話……好吧。反正,接下來我也沒甚么事情要做了。那就也坐下來稍微休息一下吧,你不會介意與我一起來喝一杯吧?” “啊……哪有的事!我怎麼會介意!” 倒不如說能和這樣的老闆娘一起喝酒是求之不得的事情,話說天上掉的這塊餡餅是不是也甜過頭了? *********** *********** “喔……原來如此,是這麼一回事啊?所以那個老闆不要你了?” “就是這樣啦……” 從一人獨酌變成了二人飲酒。。 (啊、糟糕……我是不是有點喝過頭了……) 回過神來時,小森才發現連自己都覺得他身上的酒味有點重了。 那種完全發酵過後所特有的、清爽而又令人印象深刻的酒味。話說起來,這邊的酒水應該是自釀的吧,真是相當不錯的質量。當夏夜的月亮高高掛在夜空上的時候,桌上的飯食與酒水也差不多都只剩下空碟空碗了。 果然聊天這種事情,稍稍的投入一點兒的話,完全發現不到時間過去地這麼快。 ——那麼,剛剛說到哪裡來著?對了對了,被那個混蛋老闆給無情踢掉的事情。 (……等等、這個展開不會是代表有機會吧?) 難道這個時候,老闆娘會善心大發留自己下來打工?? “欸嘿……被那個老闆給踢掉了啊?那個人還真是沒眼光呢。” 由於酒精的緣故,臉頰也同樣蔓延著些許紅色的瀰瀰說道。 她托著下巴,但看起來完全沒有因為酒液而流淌出醉態。果然不愧是老闆娘,早已經鍛鍊出對酒精的免疫力了吧。 瀰瀰突然問: “話說,小森先生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呢?” “你說我怎麼找到這裡……呃……” 小森並沒有得到那個自己期待的留他下來的詢問,不過他也沒覺得可惜甚么。能夠有這些待遇已經相當不錯了,他心想,就在這裡叨擾兩日之後就離開吧。 對於瀰瀰的問題,小森沒甚么在意就是了。 他將杯中的最後一點酒水喝掉之後,說: “講到這個事……稍微有點難以啟齒呢……其實、我是聞著這邊飄出很香的味道……啊哈哈……” “哎呀~就像小狗一樣嗎?” “呃……” 幸好,小森因為喝過酒而臉紅,所以這副被挖苦到面堂發熱的模樣沒有被撞破。他發誓,瀰瀰小姐的這句玩笑話在脫口而出時,那副表情根本就和紅梅一模一樣。 不愧是姐妹。 “啊哈哈哈……抱歉抱歉,我是不是有些得意忘形了?” 她的眼睛變成了兩條縫兒,歪著腦袋,笑瞇瞇的看著小森。 小森對這個微笑沒怎麼在意,而且他那是也因為酒精的緣故變得有些暈暈乎乎了。 令人耐人尋味的微笑。 在那之後短暫的出現了一陣沉默。 瀰瀰並沒有繼續將話題繼續下去,她的眼睛笑著瞇了起來。沒有等到下文的小森,下意識轉過頭時,他突然覺得,站在眼前笑著看著自己的瀰瀰——那個微笑就像狡猾的狐狸一樣。 “……有、有甚么不妥嗎?” “倒也不是那麼說。小森先生知道嗎,其實我的這家店吶,也是只有對指定的客人才會開放的喔。” “指定……的客人?” “正是。” 誒嘿嘿的笑聲從她的喉嚨中泄露了出來,壞笑的幅度變得猶如月牙一般。 流露本性的舌尖飛快地舔過了紅潤嘴唇: “你可是第一位光臨這家妖怪的店鋪呢,小森先生。” “……啥?” 就算是醒酒湯也沒有這樣的效果,令人頭昏腦漲的酒液一瞬間就化成了汗液從毛孔中排泄了出來。盛夏之夜即使有夜風吹拂也相當燥熱,但現在小森卻突然感到有一陣冷風吹來,他打了個激靈。 但是……是因為對方是個美人的關係吧?在驚訝的情緒之後,他並沒有因為【妖怪】這個詞彙而顯得害怕。 該怎麼說呢? 那算是一種相當微妙的情緒吧。 小森的嘴唇蠕動了一下,但一個詞句也將不出來。 “是不是在期待甚么呀?期待那些各式各樣的事情、是吧?……嘿嘿。” 那正是名為【妖狐】的魔物,有著與獸無異的長耳與尾巴,只要看見這些就能認得出來她的正體了。烏黑的毛髮已經隨著本體的暴露而回歸原本的雪白色,這是一頭有著於雪的色彩相同毛髮的白狐。 咻的一下。 露出圓形的妖狐忽然變成了一團白煙飄到小森的面前——嘭,然後又變回了實體。 小森覺得自己鼻尖似乎都能碰到她的臉頰了。 “……難道你是打算將我養得白白胖胖再吃掉嗎?” “啊哈哈,吃人肉甚么的,那種下等妖怪才做的沒品事情我可不會做。來做點更有趣的事情吧~~” 她哼哼地笑了起來。 因為靠得很久,就連呼吸說話的那種氣息味道都能聞到。 “這個世界上……真有這麼好的事情嗎?” “喔嚯……還能在女色之中保持理性,作為一個年輕人來講相當不錯嘛。” “唔……喔喔?你、等等……!!” 溫和的模樣就只是外表掩飾的假面而已,和真面目一同流露出的本性的妖狐——大概就和曾經在老人那邊聽過的故事中一樣吧,妖怪魔物是喜歡吸食人類的精氣的。 瀰瀰將腦袋埋進了他的股間中: “區區一個普通人……唔、居然聞得到這兒的氣味,以人類的說法就是【通靈感】相當強嘛……那些驅魔家族的人沒把你揀走真是失策……欸嘿、好啦,乖乖站起來了喲。小弟弟的長相還是挺中規中矩的嘛……呼呼呼,只是碰一下就勃起了,這麼說你還是童貞嗎?” “……” “哎呀、啊哈哈……被我說中了嗎?” 瀰瀰笑著看著小森的臉上漸漸浮現出被刺中要害的表情。 嘶~ 雖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但男性的身體正在做出本能反應。小森下意識地吸了一口氣,他覺得自己的整個鼻腔裡面都充滿了女人的味道。 “那個……也就是說……交媾?” 現在想起來,以前自己的確在哪裡看過的來著——啊,對了,偶爾有幾次看見和男人在野外放蕩的游女。 (把這裡……插到、女人的……那裡……應該是這樣沒錯?) 他胡思亂想著。 “通靈感強的人,精氣的質量都相當高呢。安心啦,又不是真的吃掉你的肉,乖乖的一起享受怎麼樣?” 身上瀰漫的香甜的氣息,瀰瀰的手指在胸口輕輕一拉便扯下了裹身的布料。果然在這個炎熱的夏季,她也為了清涼而沒有在裡面穿上任何衣著。 本性與理性的鬥爭中,前者乾脆而利落地完勝。 “唔~~~~~~~~~~~” 小森笨拙地將腦袋第一次埋進母親之外的女人胸脯中,手掌也陷入並揉捏著瀰瀰的乳房。 “好乖喔,好像小狗狗哩。你覺得怎麼樣啊?”厚重的呼吸在瀰瀰的口鼻中瀰漫開來,妖狐的耳朵與尾巴微微顫抖了起來:“我對自己的身體還是有點兒自信的啦……這麼喜歡女人的胸部嗎?還是說只對我的比較中意?” “大概像是……可以用手托住的牛奶……之類的感覺?” “我就把你的形容當做誇獎囉。” 嘻,她發出這樣的笑聲。 “知道接下來要做甚么嗎?” “是……是把那裡……放進去吧……” “這不是知道得很清楚嘛。好啦……把腦袋挪開點,看這裡。” 好不容易將留戀半裸身上的注意力推開,瀰瀰的身體向後仰了一些。渾身上下都瀰漫著性慾的淫味,妖狐後仰的身體靠在自己那蓬鬆的尻尾上,她微微張開了雙腿。 “這裡才是主菜……男孩子的性器,就要用力地、狠狠地插到裡面射精中出……呼呼呼,看清楚了嗎?” 兩根指頭抵在性器的肉瓣兩端輕輕的掰開來,這便是女人與男人不同的地方之一。 “雖然也是尿尿的地方啦……不嫌髒的話、想不想舔舔看?” 比外表的模樣要顯得大膽許多,或許這正是妖狐的性慾正在作怪。 那個散發著溫暖的香氣、並且長著稀疏恥毛的地方——他伸出了一根手指在外頭摸了摸,那是一種比女人其他地方的肌膚要更加水嫩的感覺。 “~~~!” 瀰瀰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妖狐的毛髮也突然蠕動了起來。肉體正在對外界的刺激做出反應,皮膚和毛孔收縮著,狐狸的毛髮彷彿縮水了一般緊緊貼在一起,隨後又立刻放鬆,變得亂糟糟的。 “……” 少年伸出了舌頭。 ——真是奇怪,明明是尿溺的地偶發,但那裡一點兒都不讓人覺得臟。 他的嘴唇貼上了那對肉瓣,咸腥的氣味中混合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其他味道。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女人的滋味吧?異樣的甘甜攛掇他將舌尖向腔穴的更深處伸入。 “真是乖孩子……吶、我說啊,你覺得是甚么味道的?” “有點甜……也不是那樣……鹹味、或許吧……” “嗚呼呼~~來啦、過來這邊~~~” 瀰瀰的手捧起了他的臉頰,並且聞了一下小森的嘴唇。 妖狐舔了舔嘴巴,微笑的唇齒猶如今宵的月牙: “這可是上等的野獸腔穴唷、來啦……進到這裡來。” 聽上去就和突然用力地吮吸了一下的聲音——咕啾!一下子,就這麼吞沒到了根部。 “嗚嗯~~~~~~!!” 瀰瀰的聲音好像拐了個彎,從升調到降調,最後又變得尖銳起來。急促的呼吸聲被渲染上濃重的顫音,交媾的快感一下子就擊潰了外層的掩飾,瀰瀰的臉上除了快樂和慾望之外,那份先前的從容已經淡然無存了。 狐狸……說起來,也是犬科來著。 妖狐的尾巴蠕動得更劇烈了,毛絨絨的耳朵也吧嗒吧嗒搖個不停。 (尿出來的感覺……?好舒服的樣子……) 白濁色的粘液混合著兩人的體液,從性器交合的縫隙處溢出來了一丁點兒。因為是第一次的關係,所以一進去就射出來了。不過也因為是年輕的關係,陰莖還一直保持著勃起的狀態,第一次感受到性交的快感所以不甘心立刻就疲軟下去。 “啊、啊嗚……明明、臉這麼可愛……相當粗魯了、不過我很喜歡唷……繼續、對,就是這樣……” 斷斷續續敘說著語句的紅唇,在那之下露出的唇齒——尖尖的犬齒,果然是野獸呢。 (喉嚨、好乾喔。) 他將嘴巴湊了上去,舌頭伸進瀰瀰的口唇裡,攪動著、吮吸她的唾液。 女人是水做成的,對雄性張開胸懷的雌獸便是一片溫暖的汪洋大海,令他放開一切般的將全身心投入了進去。 他壓在瀰瀰的身上,但深陷其中的卻其實是自己。 接吻吮吸的聲音與交媾的水聲便是本夜今宵的弦樂,感官有好幾次都達到了絕頂的狀態,那便是性交射精時的高潮快感吧。妖狐的牙齒抵在他的耳邊咬來舔去的,低沉的喘息開始轉向止不住的哭腔,然後直到變成最後那尖銳的高亢聲,一直久久不息回蕩在耳畔邊。 “啊哈……就是、就是這樣……” “再來、多點……我的裡面很舒服吧?” “好棒喔、你的……你的陰莖、這是第幾次?啊嗯~~~哈嗚、嗯~~~~~!!” “進、進來了喲……射進來了、年輕男人的精氣……呼呼……” “……早上了?” 貌似做了整整一夜的樣子。 昨晚的餘韻還在腦海中殘留下相當多的印象——類了之後就睡過去,然後不知休息了多久又被挑逗弄醒。反反覆復的,一直持續到太陽從外頭射進來為止。 酒差不多醒了,本性也揮發得差不多了。 “昨晚做得滿足嗎?” 竊笑的妖狐正和自己趴在同一床的被褥裡面,赤身裸體的女人大方地將他攬過來貼著自己的胸懷。 “嘿嘿嘿~” 瀰瀰的笑聲讓他覺得相當不自在。 她咬著小森的耳朵問: “那麼,要延長留宿的時間嗎?客人~” (黑之章) 被妖狐所經營的店鋪,於人類昏昏沉沉睡下的夜色時刻才正是熱鬧營業的時候。 那些像是擁有青色或是赤色肌膚的山鬼、鳥獸魚蟲所變化而成的魔物,以及誕生於器皿物件中的付喪神,如此之類的。 小森留了下來,而且滯留的時間應該是無限延長了。 “哎呀,你們這裡甚么時候有了新人?” 雖然是妖怪魔物所經營的地方,不過說到底也就還是一家營業的店鋪而已——況且還包了吃住,工錢也會算,這實在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情。 (說起來,其實和以前我乾的店沒甚么差呢……不過生意還真好啊。) 白日是屬於人類的世界,然後到了夜晚就會歸屬於人外。 不過一開始還實在是有點難以接受,畢竟原本充滿人類的熱鬧街區原來還有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面。以人類的身份來說,吃驚也是在所難免:我所居住的地方,原來其實還有這麼多的妖怪魔物的嗎? 大多數的妖怪魔物並沒有認出來這家店的新人是人類,瀰瀰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相當濃郁的氣味。但即使是這樣,小森還是覺得,依舊有一些妖怪用耐人尋味的眼神看著自己,讓他覺得心中毛毛的。 從端茶送水到衛生打掃,他甚么都做。都是那些最沒技術含量的雜活,至少那是無論是誰都懂得做的。 “要、要死了……” 好得要命的生意,以及整夜的營業一直持續到第二天中午為止,簡而言之就是累斃了。 而且因為作息時間要徹底改變的關係,所以小森覺得比平時還要累。 “哎呀,這就累趴下了嗎?” 那個活蹦亂跳的傢伙。 “這就不行了?筋疲力盡?難道連爬的力氣也沒有嗎?” 自上而下的目光,紅梅以這樣的角度看著躺在下邊的小森。 “畢竟三天沒睡好……呃、好難受……” 晚上工作,白天休息。對於沒有將時差好好調整的小森來說,作為休息的白日時間,他反而睡不著,然後晚上又得通宵,這就是所謂的惡性循環。 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了,就這麼趴在木製的院內走道上貪婪吸取著地板上的冰涼感。 “哼哼哼,就以第一次的表現來看還不錯就是了。好啦、快點給我起來,這個樣子真是見不得人。難得我帶來慰勞品了,起來起來、快給我坐起來!” 他老大不情願地從趴著變成坐著。 小森心想,這個傢伙還真是精神啊,明明昨晚也和自己一起忙裡忙外的。 “來吧,請用~” “那我就、呃……” ——那我就不客氣了。 這句話的後面幾個字沒來得及說出口就已經又被咽了下去。 “這是熱水泡開的茶吧?” “茶當然要用熱水泡才對啊。” “但是……” 現在可是炎炎夏日啊,而且這邊還是剛剛累死累活的幹完,處於虛脫燥熱的狀態。再怎麼說,拿點冰水喝也比和這個強吧? “呼呼~~連少女的好意都不接受。你這個傢伙還真是無情吶。” 她一口氣將茶水喝了個乾淨。 (啊……還真有這種喜歡在夏天喝熱飲的類型吶……) “話說回來,瀰瀰去哪裡了?” “是去採購了吧,庫存的那些東西剛好都用完了,也差不多到了該補充的時間了……喂、你最近對姐姐她很關心嘛?” “呃……咳!我就是隨口一問……” “欸~~~~是這樣嗎?” 紅梅拉長了聲調,那個表示懷疑的語氣彷彿拐了好幾個彎一樣,並且還將臉湊了過來。很明顯,在她臉上書寫著的是不信任的表情。 “怎、怎樣啦……” 小森做賊心虛地看向了別處。 呼咻呼咻,他感覺到一陣毛絨絨的瘙癢。 妖狐的耳朵誠實地反應出了內心活動,這個傢伙的心裡一定在想甚么,醞釀著某種壞主意吧,所以才會一抖一抖地動個不停。因為靠的很近的關係,都能感覺到那陣輕微的氣流與絨毛觸感。 那是與白色相反的純黑色。 雖然是姐妹,不過正如性格上的不一樣,與瀰瀰的雪白毛髮所不同的是,這是一隻黑狐。 “靠得太近這樣很熱耶……” “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喔~~你和姐姐乾的那些事~~~” “呃咳咳!!” 掩飾尷尬的假咳嗽變成了真的咳嗽了,小森差點被自己的涎水嗆到。 好奇心正在像是滿溢的山泉一樣,在黑狐的心中流淌出來。紅梅迫不及待地問了下去:“之後呢?之後呢?說具體點讓我聽聽!” “那種事情……嘛……” 小森想要把那些上不得檯面的部分都去掉再講,但事實卻是把那些都去掉之後就甚么也不剩下了。 他用力撓著自己的腦袋,那塊頭皮都快被撓下來了。 ——該怎麼說呢?不,應該是該怎樣才說得出口呢? 紅梅嘿嘿地笑了起來。 有著深色肌膚與墨黑毛髮的黑狐,在她的臉上浮現出粉色的紅暈與微笑: “這樣那樣的,做了一整晚吶,對吧?” 她用食指與中指夾著大拇指蠕動著做了個隱晦的手勢。 “你就一定要這樣取笑我嗎……” 少年低下了腦袋揉著自己的額頭。 竊笑的妖狐趴了下來,帶著惡作劇的微笑想要從下面一窺那張露出窘態的表情。 “吶~” “做甚么啦……” “同樣的事情、要不要也和我做一下?” 那句話說出口的時候,雌狐與人類的呼吸都悄悄地停滯了一下。 “安啦,姐姐已經出去了,她不會那麼快回來的……就這麼把【精氣來源】放著不管,那也太浪費了。而且之前你也做得很辛苦了吧,要不要讓我來安慰一下啊~~” 她朝這兒貼了過來,就像粘人的孩子那樣。誘惑男人的妖狐,就連她的吐息也彷彿帶著淫毒般。這使得炎熱的溫度變得更加炎熱了,因此紅梅又伸出了一根指頭勾著上著的領口。 咻…… 輕輕的一拉就褪下了這層衣物。 “哈……真不好意思啦、和姐姐比起來,我的膚色比較黑呢,胸部也沒有她那麼豐滿……你不會介意吧?” 無論是毛色還是膚色都在反映著與作為白狐的姐姐完全相反的黑狐的身份,沉澱著的色素令人聯想起了氣味濃郁的焦糖。 小森的手本能地摸了上去,率先接觸的地方時喉嚨的鎖骨處,然後一下子就粗魯地伸進了扯開的衣襟中。 ——有一種輕微的背德感。 不是已經和瀰瀰做過了嗎? 但是,那真的就只是一丁點兒的輕微罷了。 小森其實一直有在想,那天晚上的魚水之歡大概也就不過是那一夜罷了吧。像那樣的美人怎麼可能看得上自己呢?她只不過是覺得寂寞了而已,而且就雌狐的本性而言,換做是其他男人也是一樣的吧。 “啊啦,怎麼了?你的呼吸變了喲?” 他並沒有繼續在語言上繼續爭鋒,少年的嘴唇貼上了妖狐的肌膚。 炎熱的氣候刺激著汗腺,在他舌尖上留下的雌性的體味還有咸腥的汗味。 “雌獸的味道讓你興奮了嗎?哼哼哼、猴急的傢伙,喂……溫柔一點啦!” 那張不饒人的嘴巴,小森心想,待會兒一定要讓這張嘴巴說出求饒的話來。 紅梅被他推倒在了地板上,她就只穿著那一層遮羞的衣物罷了。或許是因為夏季炎熱的氣溫,她的下著完全空空如也。 她的雙腿架在小森的肩膀上,這下就立刻把一切的一切都給裸露了出來。 “你……” “嘿嘿嘿,雖然身材和姐姐比不了,不過我對自己的這裡還稍微有點自信啦……喜歡吧?” 在紅梅的臉頰上飛快地掠過了一絲紅暈,在深色膚色的掩蓋下,那是極難察覺的。 她羞澀而又自滿地展示著女人的性器。 在深色且水潤的陰唇四周找不到一丁點兒的恥毛。 紅梅說,她是那種天生就沒有恥毛的類型。 小森第一次在這樣近的距離下看著女人的那裡,溫熱並且水嫩的精緻物。咕啾、咕啾的,隨著主人的情緒和呼吸一併蠕動著。 那就像是再也吸不住更多的蜜水而漸漸向外流漏海綿一樣,但卻比海綿的粗糙表面要細膩多了。 “要舔一下嗎?” 黑狐的尾巴勾住了他的脖子。 她的嘴唇敘說著世界上最誘人的甜言蜜語。 那個肉壺很快就被溫熱的舌肉給刺了進去——這就是與瀰瀰所散發的完全不同的、但又屬於女人與雌性的氣味。涎水和分泌的體液混合在一起與空氣攪拌了起來,然後與水聲一起的還有呻吟、以及舌尖與口唇品嘗的音色。 她發出舒坦的叫聲,像是被摸對了地方的小狗那樣,舒服得在嗓子眼裡發出難以自制的聲音。 這樣一來,這張經常會挖苦他的嘴巴就變得很難再講出一個完整的單詞了。沉浸在肉慾裡面的兩方,他在充分地品嘗了氣味之後,將舌頭拔了出來。 她笑著問:“嘿嘿……接下來要玩哪裡?” 吸引人的肉壺不止一個。 分泌出來的液體流得到處都是。就連後面的那個腔穴也被染得濕潤不堪。 真是令人略感意外的潔凈。 “欸嘿……姐姐的話是做不到的啦、雖然有些羞於啟齒,不過也算是我自滿的一個地方啦……要試試看嘛?我這隻雌狐的這個藏污納垢的骯髒肉腔有沒有讓你興奮起來呀?” 那裡也正如交媾的肉穴一樣一跳一跳地蠕動著。 “咕啾……” 只是伸出一根手指頭,就這麼被吞入了其中。 相當的溫暖,與那個天生就是用來交媾的肉穴傳遞過來的感覺完全不同。 他小聲地說: “真乾淨啊,你平時有認真洗這裡嗎?” “嘿嘿嘿……” 她只是笑而不語。 紅梅是與瀰瀰不一樣的女人——或者說,雌性。 在這隻妖狐的身上並沒有如同她姐姐那樣令人感到安逸舒適的感覺,她正如被火焰所包裹的妖精那樣。即使知道靠近過去,光是摸一摸都會燒傷指頭,但卻還是讓人想要將臉和嘴唇湊過去親近親近——她是個愛挖苦人、看別人笑話的傢伙。 對於她,這可是個好不容易才抓住的難得的機會,不好好欺負一下可不行。 小森緊接著將第二根指頭也塞入了那個腸穴之中。 “咿呀——!” 超出預料的,紅梅所發出了可愛的悲鳴聲。 “等、等等……你在做甚么?” “甚么叫【做甚么】——你不是對自己的那裡很自信嘛,結果只是被伸進第二根指頭就不行了?” 有那麼一絲絲輕微的嗜虐表情在少年的臉上一閃而過。 最近這段時間看起來積攢了不少壓力的樣子,在釋放出來的時候也悄悄的對本人的性格產生了影響。 “啊啊……真是個壞壞先生呢……你這個人吶、嗚……嗯?!” 羞人的恥處正在被人用指頭所愛撫,她被突如其來的刺激給弄得說不完一句完整的話。 這張會挖苦人的可愛的嘴唇也能發出令人著迷的呻吟,被狠狠欺負一番而發出的嗚咽實在是讓人無法自拔。 小小的穴口被兩根指頭給撐了開來,微微向外翻出的內肉正如所料的是粉紅色的。 緊接著是,第三根指頭。 “嗚……!” 黑狐的牙齒開始打顫了。 自滿的烏黑油亮的尾巴毛髮也如同焉了一樣,從肉體感官上流傳來了過量的刺激快感,結果令得毛孔都無法控制地一張一縮的。 “喂、差不多玩夠了吧……來啦、快點把你的那個放進去啊……” “再稍微忍一下吧,難得遇到這麼好的事情,太猴急會很浪費的。” 挑逗和被挑逗的對象角色忽然之間就掉轉了一百八十度。 他把臉湊了上去,這樣一來,雌狐的性器就能沒有任何遺漏的被納入視線之中了。鼻子和口唇都已經貼上了臀肉,每呼吸一下,氣管與口腔就頓時充滿了美妙的氣味。 咕啾、咕啾的,被手指慢慢擴張的後竅的肉穴之中可以看見腸壁正在蠕動,騰空出來的指頭向前又摸了過去,摸進了陰道的裡面。 然後就攪動了起來。 “再多讓我看一些那樣的表情吧。” 小森報復似地說道。 他將臉頰貼在紅梅的臀肉上,他用牙齒去輕輕地咬,又伸出舌頭舔舐。既像啃咬又像吮吸的那樣,黑肉上留下淡淡的吻痕。 “……!” 妖狐的身子漸漸地挺著拱了起來,尾巴胡亂掃動著。紅梅已經一個完整的詞語都說不出來了,對於甚少品嘗快感的妖狐來說,這樣的刺激未免太超過她的承受範圍了。 噗啾噗啾噗啾…… 大量的快感液就這麼噴洒了出來,溫熱而且咸濕的氣味立刻就瀰漫了開來。 “用屁股就高潮了,我說你不會連尿都潵出來了吧?” 噴濺的液體也有一些濺到了他的臉上,用舌頭舔掉,感覺鹹鹹的。 並不是那種會讓人反感的東西。 “你可真是個壞心眼的傢伙吶……” 紅梅的聲音細若蚊吟,本該是戲弄人一方的妖狐,現在只是被人戲弄的雌狐罷了。 (差不多是時候了吧。) 戲弄夠了,報復也夠用了。 這隻黑狐的肉體和意識都被性快感給攪得一團糟了,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像是熟爛了的水蜜桃的味道。還沒有被肉棒穿刺到底部,身體就讓快感這個東西給完美的發酵過,想必無論是哪個肉壺都會變成絕頂的名器了吧。 “真是、不要再戲弄我了……別吊胃口啦……快點進來吧、你這個壞傢伙……” “嘿……那我就……” “——你就會怎麼樣呢~?” 這個音色的聲音才一響起來,偷腥的雙方頓時發出被扼住了喉嚨一樣的聲音。 “呃……姐姐(瀰瀰小姐)……!!” 小森和紅梅幾乎在同一時間脫口而出。 “……甚么時候……?” “從一開始就在了啊、呼呼呼~你們兩個,是不是覺得人家不在,所以就能無法無天了呢?” 在白狐臉上洋溢著的微笑和平時沒甚么兩樣。 不過紅梅和小森都感覺到了,有一股比冬日季風還要寒冷的寒風貼著兩人的後腦勺吹了過去。就像是尿尿之後渾身都發抖那樣,電流走過了全身上下,咻咻地發抖。 (終章) “你們這個樣子實在是很不成體統啊。” 年長的女性流露出一副苦惱的樣子。 瀰瀰問他: “是不是有些得意忘形過頭了呢?小森先生。有沒有在好好反省?” “是……是的,我已經在反省了。所以……能不能把這個解開?” 那就像是在拷問一樣。 全黑的房間,唯一的光亮只能讓正在對話的兩人勉強看清對方的臉的程度。雙手被捆著綁在後面,躺著的地方感覺上去軟軟的,是已經鋪好的被褥嗎? 白狐趴在他的身上,發出呼呼呼的小聲。 “是有好好在反省嗎?嗯哼……我就當做你有好好反省過吧。” 雌性的味道,女人的濃郁的氣味刺激著鼻腔。 嘶—— 忍不住就吸了一大口氣。 瀰瀰的話鋒一轉:“但是,有沒有反省和要不要接受懲罰可是兩碼事喔?” 白狐的眼神帶著狡黠閃爍了起來。 她趴在小森的耳邊,問道: “吶,我說啊、小森先生。我妹妹的身體,你覺得怎樣呢?” 瀰瀰的指頭探進了他的衣衫中,指甲扣著胸口的皮肉轉過來又轉過去的。 “你可是把人家的妹妹從裡到外都看了個遍了吧,還把手指伸進去,這樣來、那樣去的~~嗯?” “那麼嘛……不可抗力啦……” 老實講,說這句話的時候,小森相當心虛。 白狐的指甲把他胸口的皮肉摳來摳去的,然後就將這層唯一的衣物給扒開了。指甲還在上面留下淺淺的月牙一樣的痕迹。 她俯下了腦袋,親吻那邊的肌膚。 “好咸呢,味道很重,看樣子先前的工作沒有偷懶。” 又說著和之前話題對不上的語句了。 沙啦、沙啦。 尾巴在她的下擺處掃來掃去,被很好的保養過的有著如雪色的尾巴,那是白狐自豪的地方之一。發出沙沙聲音,不安分的毛絨尾巴頂開了褲縫,就這麼鑽到了裡面。 “喂……?!” “噓、安分點。嘻嘻,沒試過我的尾巴嗎?” 瀰瀰說著,粉色的舌頭舔過了嘴唇。 “會讓你上癮喲……我保證啦。” 瀰瀰吻著他的臉頰,伸進褲子裡的是她的尾巴,溫暖柔順的毛髮很快就將男人的那兒包裹了起來。就像是長滿了毛髮的蛇一樣,一點一點的收縮著,就這樣壓了過去。 “欸嘿~很快就大起來了,少年人果然相當有精力的嘛!” 她竊笑道。 小森揚著下巴把腦袋抬了起來,雙手被綁住給丟在被褥上的姿態實在是太難以行動了。如果是平時的話,他一定會撲上去的吧。然後把瀰瀰按在身體下面,好好給她指導一下女人所應該用的體位。 他無話可說,身體一起一伏的配合著喘息的節奏。年長的雌狐把整個身體都壓在了小森的胸膛上,彷彿是會發出“咕啾”的聲音那樣——她的乳房貼了上來,渾圓的乳肉在少年的胸膛前被擠壓來擠壓去。 又是親吻,又是舔舐,又是輕咬。 舌頭和牙齒在小森的身上留下了涎水與吮吸的痕迹。以及那下體處,卷著肉棒的白狐尾巴,看似柔順的毛髮實際上還是有無法看到的叛逆的硬毛針。 啪沙、啪沙、啪沙…… 很有節奏地上下抽動著,那個比手還要靈活的尾巴。從未體驗過的快感積累起來,再過不久就會全部射出來吧。 “小森先生的喘息變重了唷~” 瀰瀰笑著說,嘻嘻地笑了出來。 “欸……甚么?” “那麼~~好的,暫時先到這裡。射出來結束掉可太沒意思了。” 暫且就到此為止。 真是一隻愛捉弄人的狐狸。 她跨坐在小森的腰上,解開腰帶之後,雌狐的恥處就已經一覽無遺了: “接下來要和肉穴做喔,果然男人的性器就該放在這裡面射精,對吧?” 但是,白狐的尾巴——沾滿男性前列腺液的白狐的尾巴卻又突然貼著那兒卷了上去。露出來的肉穴,又給遮住了。 ——啊啊,這個傢伙……一定覺得這樣很好玩是吧? 小森難受極了,差一點兒就射精的快感,那種極度敏感的感受正全部堆積在勃起的性器上。隨著時間逐漸消退下去,那簡直比痒痒卻無法撓還要難受。 瀰瀰又說:“有在好好反省嗎,小森先生?”她歪著腦袋,和藹的笑容充滿惡意。 小森問她:“你到底想玩甚么把戲?” 她邊笑邊說:“當然是要給你們兩個一點兒懲罰,我不是早說過了嗎?” “嗒!” 那是某種戲法嗎?還是妖怪的妖術呢? 黑闇的房間裡亮起來的另一道微弱的燈光,那也是一道剛剛好勉強能把一個人的全身都照個精光的弱光。 主角是另一隻黑狐。 和小森一樣,她的雙手被綁住,反捆在背後。她被扒光了衣物,深色的肌膚上還殘留著不明水漬,看樣子在那之前就已經遭受到相當多的疼愛了吧。 “…………” 嘴巴被裹住,所以所不出話來。 黑狐的尾巴和耳朵都發著抖,一動一動的。 “想要偷吃糖果的壞孩子的懲罰就是吃糖遲到膩——我的懲罰方式差不多就是這樣,一點也不粗魯對不對?” 這是妖狐的戲法,笑著說出這句話的瀰瀰,白狐用她的指尖在自己的恥處勾勒出人類無法理解的字符,以及還有用沾滿小森體液的尾巴配合著。緊接著,就長出來了——“吧嗒、噗嘰”——濕潤的、冒著熱氣的,男人的性器,在她的股間勃起了。 “~~~~~~!?” 很明顯的,在紅梅的眼中流露出訝異的神色。但是嘴巴被捂住,唯一發出的就只是沒有意義的聲音而已。 “啊啦,第一次看到嗎?要是認真修行的話,對小紅梅來說應該很簡單喔。不過你這個孩子的性格就是停不下來呢,這次可要好好接受一下教育。” 妹妹在年長的姐姐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站在她後面的瀰瀰用手環住了黑狐的腰身,就像是鉗子一樣——或者說,雌狐的肉充滿了誘人的彈性,在深色的肌膚上嵌入了一雙白色的手掌。 (這個是……!) 站在小森面前的兩隻妖狐,接下來要發生甚么可想而知。 嘀嗒,妹妹的下體已經開始止不住的流汁了。順著大腿內側流淌而下,並且也垂直地低落了下來,滴在男人的性器上面。 “那麼~準備好了嗎?” 毫無反抗力的紅梅,立足的地方突然遭受到偷襲。 “嗚……!?” 腳下一滑,那是瀰瀰乾的好事。。 “啪嗒!!” 就這樣突然地坐了下去,已經事先分泌出潤滑液的肉穴一下子被少年的陽具給刺穿到了最深處。赤條條的兩具躶體在外力的惡作劇之下被強迫性交,瞬間貫突到子宮口的陽具幾乎就立刻射精了。 咕嚕咕嚕咕嚕…… 白色的“岩漿”冒著熱氣從交媾貼合的縫隙裡漏了出來。 被懲罰的兩個人發著濃厚的喘息聲,肉體和精神都還來不及反應就被遞送到了高潮。 “哎呀……這就去了嗎?好戲還沒開始呢,不過小森先生還很年輕,只是一發而已算不上甚么,對吧?” 施以妖術而出現的陽具,生長在白狐股間的猙獰物看上去與原版毫無差異。 ——那究竟是甚么? 還感受著快感餘韻的紅梅,她趴在小森的身上,勉強轉過腦袋,用眼角的餘光看著站在自己身後的姐姐。 “男人的陽具……嘿,就是用上一次小森先生留在我體內的精氣變出來的喔。所、以、啊~~” 瀰瀰一字一頓的說到了一半。 ——噗嘰~~~~~!! “咕…………!!!” 後尻和喉嚨深處的慘叫聲一起在妹妹的體內響起。 “待會兒無論是這邊還是那邊都會被小森先生的精液填滿,有沒有做好覺悟?” 呼呼呼呼,瀰瀰的笑聲聽上去可怕極了。 微笑的白狐,這看上去一點兒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嘴巴被捂住而無法發聲,但是斷斷續續的呻吟依舊擋不住從紅梅的唇齒間泄漏了出來。動彈不得的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感受和忍受兩根陽具在肉穴和腸穴裡面不斷進出。 唯一的男性依舊躺在被褥上,同樣被束縛住雙手的他現在就只是字參加與感受、並且觀賞這場春宮戲罷了。 (她們兩個鬧得比我還瘋耶……) 噗嚕噗嚕。 數不清是第幾次射精,他與瀰瀰的陽具都在黑狐的肚子裡射出了滿到溢出的白色漿汁。 原本的悲鳴呻吟到如今也只是沉淪性慾的叫聲罷了。 ——肚子裝不下了。 紅梅是想這麼說的對嗎? 小森心想。 嘴巴的封布不知何時被扯掉,但她還是一句話也將不出來。將這張嘴唇堵住的是另一張嘴唇,不但尻尾的腸穴被侵犯,就連接吻的權利也被自己的姐姐給全部奪走了。 姐姐的手掌,還有人類的手掌,全部都在黑狐的肌膚上留下抓撓的痕迹。 ——不行了。 腦袋裡完全是漿糊一片,已經全部被精液給同化得粘稠不堪。 “哈啊……啊啊……!!!” 抱著妹妹的白狐忽然渾身一震顫抖,最後的一點兒精氣也全部灌輸出去之後,妖術所變化的肉棒自然就也一同消失了。 享受快感的兩隻妖狐的裸替正像蛇一樣糾纏在一起,沾染精汁的墨黑毛髮與雪白毛髮盤卷著蠕動打顫。 最後的最後,所謂的懲罰早就已經沒有原先的意義了。這根本就是一場兩隻妖狐的淫亂夜宴而已,並且現在還不算結束。 噴洒出來的精液與雌獸體液的不明混合物沾染了三人一身。 有意識,還是說意識朦朧呢。 身體還沒有從快感裡解放出來,卻又開始動起來了。 啾、啾的,一邊互相接吻,一邊舔舐著少年身上的混合體液。 “這下子,肉棒就只有一根了啊。” 他說道,摸著兩隻趴在自己身上的妖狐的腦袋。 “看起來、相當有精神吶……壞壞先生?” “又大起來了……不過接下來的對手得算上我一個,沒問題嗎,小森先生?” 親吻、並且小口的啃咬著再一次勃起的肉棒兩隻雌狐如此說道。 答案是肯定的。 “或許……能玩到天亮也說不定?” 夜宴還要繼續下去。